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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0查看详情>> “你”有一组身份、一套人格、一堆习惯、一堆标签、一堆自以为是……“我”也是一样。 这些形成‘你是谁’的假象,名曰:自我。或称:妄我、小我、我执、EGO……它纯属虚构!并非与生俱来,确实是个幻象,但人们对它信以为真,并且乖乖听受它的奴役!苦到窒息、不能言,也丢不掉,舍不得,放不下,看不透!呵呵,看来真是个大麻烦……我个人修行也曾经历“头脑禅”的阶段——若观察的主体还在,那么所见的皆是幻象! 以下是我从天竺国取的经——引用印度奥修讲述《般若心经》的部分内容: 第一:自我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它只是一个概念,当你进入这个世界,你并没有带着它进来,它不是你本性的一部分。当一个小孩被生下来,它并没有带着自我来到这个世界,自我是某种学习而来的东西,它不是遗传的一部分。 阿尔波特(Gordon alport)认为自己(self)是指某种属于一个人独特的东西,因为每一个空无都是独特的,因此自己被创造出来,每一个空无都有它自己的表现方式,因为有了这个独特性,所以才可能创造出自我。 我以我的方式来爱,你以你自己的方式来爱,我的行为是按照我的方式,你的行为是按照你自己的方式,人们之间有不同,但是只有不同,没有别的。玫瑰花以一种方式,金盏花以一种方式,但两者都是花!那个开花是同样的,那个空无是同样的,但是每一个空无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来运作,就是因为如此,才可能创造出自我。 有七个门,自我从那里进入,有七个门,我们从那里学习自我。这七个门必须被了解,因为如果你了解了它们,你就能够丢弃自我。因为那些门如果被了解得非常好,就能够关起来,那么自我就不会再被创造出来。很正确地看它,而且了解得非常好,知道自我只是一个影子,那么,它就开始自己消失。 第一个门:身体的自己 阿尔波特称第一个门为「身体的自己」,我们生下来并没有带着一个「自己」的感觉,小孩子在母亲的子宫里并没有「自己」的感觉,他跟母亲是一体的,他完全跟母亲连为一体,母亲是他的整个存在,是他的宇宙,他不知道他是分开的。当小孩子从子宫出来,当他跟母亲的连结被切断,而必须自己呼吸的时候,那个分离就发生了。事实上,呼吸并不是小孩子要去做的事,他怎么能够做呢?他甚至还不能呼吸,所以他还不存在。呼吸发生了,并非小孩子在做它,它是一个发生,小孩子开始呼吸这一件事来自空无,那几秒钟非常非常有价值,是关键性的,是很危险的,父母、医生和护士,这些照顾生产的人都殷切地期待——这个小孩是否会呼吸? 你无法强迫这个小孩,你无法说服他,而小孩子也无法做任何事,如果它会发生,它就会发生,它或许不发生,或许会发生,有时候小孩子一直不呼吸,我们就认为他生下来就死了。 小孩子如何作第一次呼吸,那是很神奇的,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他也不能够为它做准备,他不知道有呼吸的操作过程存在,肺部以前从来没有运作过,但是呼吸发生了,然后那个奇迹就开始了。但是,要记住,那个呼吸来自空无,稍后,你会开始说:「我在呼吸。」这种说法是没有道理的,不是你在呼吸!是呼吸自己发生的,不要创造出「我」的概念,不要说「我在呼吸」,没有人在呼吸!要不要去做,那不是你能力范围之内的事。 只要你停止呼吸几秒钟,你就会知道停止呼吸是困难的,几秒钟之后就会产生一个不知来自何方的动力,然后你就会开始再呼吸,或是尝试由外界来阻止你呼吸,试个几秒钟,你将会突然感到有一股很大的动力,它是超越你的,呼吸本身想要进来。 那是「空」在你里面呼吸——或者你也可以称之为「神」,那是没有差别的,那是一样的,空或神,它们的意义是一样的。 「空」在佛教里面的意义和「神」在基督教、犹太教或印度教里面的意义是完全一样的,神是一个空。 我们生下来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它不是我们遗传禀赋的一部分,婴儿无法区别自己和周遭的世界,即使当小孩子开始呼吸,他也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才会觉知到他的内在和外在之间的区别,渐渐地,透过越来越多复杂的学习,以及知觉的经验,某种「在我里面」的东西和「在我外面」的其它东西之间,就发展出一个模糊的区别。 这是自我进入的第一个门:区别说有某些东西「在我里面」。比方说小孩子觉得饿,他能够感觉到它来自内在,然后母亲打小孩,他能够感觉到它来自外在,现在有一个区别一定会渐渐被感觉出来——有一些事来自内在,有一些事来自外在。当母亲微笑、他能够了解到那个微笑是从母亲那里来的,然后他反应,他也微笑,现在他能够感觉到那个微笑是从里面、从内在的某个地方来的,内在和外在的观念就产生了,这是第一次被经验到的自我。 事实上外在和内在之间没有区别,内在是外在的一部分,外在是内在的一部分。在你房子里面的天空和在你房子外面的天空并不是两个天空,这一点要记住,它们是同一个天空!同样地,在那里的你和在这里的你也不是两个!我们是同一个能量的两面,是同一个硬币的两面,但是小孩子却以这种方式开始学习自我。 第二个门:自我认同 小孩子学习他的名字,了解今天在镜子里面的映象和昨天看到的那一个是同一个人,因此他相信,在面对变化的经验当中,这个「我」或「自己」的感觉是持续不变的。小孩子继续了解到每一件事都在改变,他有时候饿,有时候不饿;有时候是睡的,有时候是醒的;有时候是生气的,有时候是怀有爱心的,事情持续在改变,有时候是很美的一天,有时候是黑暗和阴沈的一天,但是「他」仍然站在镜子前面—— 你有没有注意看过一个婴孩站在镜子前面?他试着要去抓镜子里面的小孩,因为他认为那个小孩在镜子的那一边,如果他抓不到,他就会转过去看镜子的后面,或许那个小孩藏在那里。渐渐地,他开始了解,是他本身被反映出来,然后他就开始感觉到一种持续:昨天在镜子里面的是同一张脸,今天也是同一张脸。当小孩子首度注视着镜子,他们会被镜子所迷惑,他们不会离开它,他们会一再一再地到卧室去看他们是谁。 每一样事物都持续在改变,只有一样东西似乎是不变的——自我形象。自我从另外一个门进入,从「自我形象」进入。 第三个门:自我尊敬 这关系到小孩子骄傲的感觉,这个骄傲是因为小孩子自己学习去做一件事所产生出来的:做、探寻和制造等等。当小孩子学习任何东西,比方说,他学了「爹」这个字,它就整天一直喊「爹」、「爹」,他不会错过一个使用这个字的机会。当小孩子开始学习走路,他整天都在尝试走路,他跌了又跌,蹒跚而行,受了伤又站起来,因为走路给他一个骄傲:「我也能够做某件事!我能够走路!我能够从这里携带东西到那里!」 因为小孩子是一个打扰,所以父母亲很担心,当他开始携带东西,他们无法了解:「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从那里拿哪一本书?」小孩子对书根本没有兴趣!书对他来讲是无意义的,他无法想象你为什么一直继续在看这个东西,「你在那里找寻什么?」但是他的兴趣是不同的,他的兴趣在于他能够携带一样东西。 小孩子开始杀害动物,他看到一只蚂蚁,就马上将它杀死,这表示他能够作某些事!他在享受做那件事,他会变得非常具有破坏性。如果他找到时钟,他会打开它,他想知道里面是什么,他变成一个探寻者、一个发问者。 他享受做事,因为那些事给了他的自我第三个门:他对他能够做感到骄傲。当他会唱一首歌,他就准备要唱给每一个人听,一有客人来,他就准备要唱,他等着某人给予一个暗示,然后他就可以唱那首歌,或者他能够跳舞,或者他能够做模仿表演,或其它事!不管它是什么,他想要做一些事来显示他不只是无助的,他也能够做,这个作为将自我带进来。 第四个门:自我宣扬、归属和占有 小孩子以「我的」房子,「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我的」学校来说话,他开始增加「我的」的范围,「我的」变成他的关键词。如果你拿了他的玩具,他对玩具并没有很大的兴趣,他对「那个玩具是‘我的’,你不能拿走它!」更有兴趣,记住,他对玩具并没有很大的兴趣,当没有人有兴趣,他会将玩具丢在墙角,然后跑到外面去玩,但是一旦有人想要拿它,他就不想给,它是他的「我的」。> 「我的」给予一个「我」的感觉。记住,那些门不只是为了小孩,在你一生当中,它们都是维持那样,当你说「我的」房子,你是孩子气的;当你说「我的」太太,你是孩子气的;当你说「我的」宗教,你是孩子气的。 当一个印度教教徒和一个回教徒开始宗教抗争,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并没有真正成熟和长大,小孩子经常在争论:「我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爹!」教士门也继续在抗争:「我的神的观念是最好的、最强而有力的、最真实的!其它的人都只不过是如此如此而已。」 这些都是非常幼稚的行为,但是它们在你一生当中都徘徊在你的周围。你对你的名字很有兴趣。当我改变人们的名字,有多少人非常顽固,他们不想改变名字,有少数人写信给我:「我要当门徒,但是请你不要改变我的名字。」为什么?「我的」名字,它似乎是某种象伟大财富那么宝贵的东西,其实名字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有三、四十年的时间,你的自我是跟着那个名字而活的。自我很难关起一个门,所以那个名字要改变!好让你能够看到,那个名字是任凭私意的,它随时可以改变,所以我只是直截了当地改变了你的名字。其它的宗教也有改名字的,如果你变成一个耆那教的和尚,他们会小题大作——一个很大的行列和庆祝,某人变成一个和尚!如此一来他会变得非常执着于那个新的名字!有那么多庆祝、那么多欢宴、那么多荣耀和尊敬、那么多无谓的纷扰,然后整个要点就丧失了。我只是实际上改变它,给你一个概念说名字不是什么东西,它是任凭私意的,它能够很容易改变,你可以被叫作甲,你可以被叫做乙,你也可以被叫做丙,那是无关紧要的,事实上你是没有名字的,所以那是没有关系的,任何名字都可以,它只是为了达到实用的目的。 第五个门:自我形象 这一方面所谈到的是一个小孩子如何看他自己,透过跟父母的相互作用,透过赞美和惩罚,他学习到去拥有他自己的形象——好的或坏的。 小孩子总是期待父母如何对他们反应,如果他做某一件事,它们是赞美或惩罚他?如果他感觉被惩罚,他会认为:「我做错了什么事,我是不好的。」如果他做了某件好事而被赞美,他会认为:「我是好的,我被赏识。」然后他就开始去做更多更多的好事,好让他能够被赏识,或者如果父母非常挑剔,不可能取悦,或是他们的要求太过分,小孩子无法达到,那么他会开始做他们认为「坏的」事情,他会有所反应和叛逆。 这是两个方式,但那个门是一样的,或者你赞美他,而他觉得很好,他是一个有成就的人,或者如果你没有赞美他,那么他会说:「好,我将做给你看。」然后他也会使他的存在让你感觉到,他会开始破坏东西,他会开始抽烟,他会开始做一些你不喜欢的事,他会说:「现在你看到了吗?你必须留意我、必须注意我、必须知到我不是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我在这里,你不能忽视我。」好人和坏人、圣人和罪人就是这样产生出来的。 第六个门:理智的自己 小孩子学习理智、逻辑和辩论等各种方式,他知道他能够解决难题,理智变成他本身一项很大的支持,那就是为什么人们会辩论,那就是为什么受过教育的人认为他们不是泛泛之辈,没有受过教育,你会觉得有一点尴尬。你有一个很高的学位——哲学博士或文学博士——你继续炫耀和展示你的学历证件;你是一个金牌得主,你居整个大学之冠,这个那个,为什么?因为你在显示,你已经变成一个有理性的人,受过良好的教育,在最好的大学里受教育,接受最佳教授的教育:「我能够比其它任何人辩论得更好。」理智变成一个很大的支撑。 第七个门:独特的努力、人生的目标、野心,以及想要变成什么 透过什么事物和什么人、一个人想要变成什么,想要变成什么人。未来的顾虑、梦和长程目标出现了,这是最后阶段的自我,然后一个人开始想,要在世界上做什么才能够留名青史,才能够在时间的沙滩上留下你的姓名。变成一个诗人吗?变成一个政客吗?变成一个伟人吗?做这个或是做那个?生命跑得很快,溜得很快,一个人必须做某些事,否则他很快就会变成空,没有人会知道他曾经存在过。一个人想要变成亚历山大帝或是拿破仑,如果可能的话,他想要变成一个有名的、众人皆知的好人,或是一个圣人、一个伟人;如果不可能,那么,他也想要变成某个重要人物。 有很多杀人犯在法庭承认,他们之所以杀人并不是因为他们对杀那个人有兴趣,他们只是想使自己的名字上头条新闻。 一个人从背后杀害某一个人,他甚至从来没有看过那个人就刺死他,他完全不知道那个人,他们不认识,没有友谊,也没有敌意,他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一次也是,他没有看到他是死的那个人的脸,他没有看到他,他只是从背后刺杀他,那个人坐在沙滩上看海浪,这个人来就杀死他。 法庭感到很疑惑,但是那个人说:「我的兴趣不在于那个被我杀死的人本身,那是无关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我要去那里杀一个人,如果那个人不在那里,那么其它任何人都可以。」但这又是为什么呢?他说:「因为我想要我的照片和我的名字上头条新闻,我的欲望被满足了,我在全国各地都被谈论,我因此感到快乐,现在我准备要死,如果你判我死刑,我能够快乐地死:人家已经知道我,我已经有名了。」 如果你不能变得有美名,你就试着去变成恶名昭章,如果你不能变成圣雄甘地,你就宁愿变成希特勒,但是没有人想要保持默默无闻。 这些就是七个门,透过这些门,自我的幻象被增强,变得越来越强,如果你了解这七个门,透过这七个门,自我能够再度被送出去,慢慢地、慢慢地,你必须从每一门深入洞察你的自我,然后跟它说再见,然后空无就会产生出来。 “你”子虚乌有;“我”也一样……“你”子虚乌有;“我”也一样……“你”子虚乌有;“我”也一样…… 在你能够变成一个佛之前,这七个门都必须被使用,你必须进入人生最黑暗的领域,进入灵魂的黑夜,然后当晨曦再度升起,大地重现光明,你必须再回到黎明。但是一个完全高度发展的自我是非常少发生的。 如果你了解我,那么整个教育的结构应该是似非而是的:首先他们必须教你自我,自我必须是第一部分的教育,前半段的教育,然后他们必须教你没有自我,如何丢弃自我,那是后半段。人们从一个门、两个门或三个门进入,然后他们就陷住在某一个残缺不全的自我里面。 我所说的第一个门是身体的自己。 小孩子开始慢慢地、慢慢地学习:一个小孩子要学习他是分开的——有一些东西在他里面,有一些东西在他外面,这需要大约十五个月的时间,他学习到有一个跟别人的身体分开的身体,但是有一些人终其一生都还是执着于非常非常片段的自我,那些人就是我们所知道的物质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或马克思主义者,那些就是相信身体就是全部的人,他们相信没有比身体更多的东西,身体是你的整个存在,没有跟身体分开的、在身体之上的意识,意识只是一个发生在身体里面的化学现象。你跟身体是分不开的,当身体死了,你就死了,一切都消失——由尘土出来,又归于尘土——在你里面没有神性。他们把人贬为物质。 这些就是仍然执着于第一个门的人,他们的心理年龄似乎只有十五个月大,非常非常基本和原始的自我仍然是物质主义的。这些人仍然停留在两件事情上面:性和食物。但是,你要记住,当我说物质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或马克斯主义者,我并非意味着这些就是全部,某人或许是一个精神主义者,但是他也可能仍然执着于第一个门。 比方说圣雄甘地,如果你读了他的自传,他称他的自传为《我的真理实验》,但是如果你继续读他的自传,你将会发现那个名字是不对的,他应该称它为《我的食物和性的经验》,因为在他的书里找不到真理,他一直在担心食物:要吃什么,不吃什么,他的整个烦恼似乎都是关于食物,然后关于性:如何成为一个无欲的人?——这是一个主题,这是潜伏的暗流,他日日夜夜一直在想食物和性,在想,一个人要如何才能够免于这些东西。他不是一个物质主义者,他相信神,事实上,因为他相信神,所以他想很多关于食物的事,因为如果他吃了某些不对的东西而犯下一个罪恶,那么他就会远离神。他谈论神,但是却在想食物。 不仅他是如此,所有耆那教的和尚也都是如此。他受耆那教和尚的影响很大,他在古渣拉特(Gujarat)出生,古渣拉特基本上都是耆那教教徙。耆那教对古渣拉特有很大的影响,在古渣拉特,甚至印度教教徒也是比较象耆那教教徒,而比较不象印度教教徒。甘地有百分之九十是一个耆那教教徒,他出生在一个印度教的家庭,但是他的头脑被耆那教的和尚所制约,他们一直都在想食物。 然后关于性的概念升起——如何去除性,他的一生,直到最后,他都在顾虑它——如何去除性?在他人生的最后一年,他用裸体女人来实验,跟她们睡觉,只是要试验他自己。因为他觉得死亡正在接近,他必须试验他自己,看看在他里面是否仍然有一些色欲。 整个国家都在燃烧,人们被杀,回教徒杀害印度教教徒,印度教教徒杀害回教徒,整个国家都燃起战火,而他就在它的中央,在诺瓦卡利,但是他的顾虑是性,他在跟女人、跟裸体的女人睡觉,他在试验他自己,试验他的无欲是否已经完美,或是还没。 但是为什么要有这个怀疑?因为长久的压抑。整个人生,他一直在压抑,现在,到了最后关头,他变得害怕,因为在那个年龄,他仍然在梦想性,所以他非常怀疑,他能够面对他的神吗?他是一个精神主义者,但是我要称他为一个物质主义者,而且是一个非常原始的物质主义者,他所关心的是食物和性。 不管你是赞成它或反对它,都没有关系,你的顾虑显示了你的自我停留在那里。而且我也要把资本主义者包括进去:他的整个顾虑就是如何聚集财富,如何累积财富,因为金钱有凌驾于物质之上的力量。你可以用金钱来购买任何物质的东西,你无法用金钱购买任何精神的东西,你无法购买任何有内在价值的东西,你只能购买东西,如果你想要购买爱,你买不到,但是你可以买到性,性是爱的物质部分,你可以用金钱购买物质或占有物质。 现在你会感到惊讶:我把共产主义者和资本主义者都包括在同一个范围,而他们是敌人,就好象我把查瓦卡和圣雄甘地包括在同一个范围,而他们是敌人。他们是敌人,但他们的顾虑是一样的,资本主义者试着去聚藏财富,而共产主义者反对它,他希望除了政府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聚藏财富,但他的顾虑也是金钱,他也是一直在想金钱,马克斯将他那本共产主义伟大的书定名为《资本论》,那不是偶然的,那是他们的顾虑:如何能够不让任何人聚藏财富,好让政府能够聚藏,以及如何占有政府,所以,事实上、基本上、终究上,共产主义者也是在聚集财富。 有一次听说木拉那斯鲁丁变成一个共产主义者,我知道他——我有一点疑惑,这是一项奇迹!我知道他很喜欢占有,所以我问他:「木拉,你知道共产主义是什么意思吗?」 他说:「我知道。」 我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两部车子,而某人没有车子,你必须给他一部。」 他说:「我完全愿意给予。」 我说:「如果你有两个房子,而某人没有房子,你必须给他一个房子?」 他说:「我现在马上完全准备好要给予。」 我说:「如果你有两只驴子,你必须将其中的一只给那个没有驴子的人?」 他说:「这一点我不同意,我不能给,我不能这样做!」 但是我说:「为什么?那不是同样的逻辑、同样的推论吗?」 他说:「不,那是不同的,我有两只驴子,但是我没有两部车子。」 共产主义者的头脑基本上是资本主义者的头脑,资本主义者的头脑基本上是共产主义者的头脑,他们是同一个游戏的伙伴,那个游戏的名字叫做「资本」。 很多人,千千万万人,只发展了这个原始的自我,非常基本的自我。如果你有这个自我,那是很难臣服的,那是非常不成熟的。 第二个门我称之为自我认同 小孩子开始发展一个他是谁的概念,照着镜子,他看到相同的脸,每天早上起床,他跑到洗手间去照镜子,他说:「是的,这就是我,睡觉并没有扰乱任何东西。」他开始有一个持续的「自己」的概念。 那些变得太过于陷住在这个门,被这个门所限制住的人,就是认为他们会进入天堂或进入乐园的所谓灵性主义者,他们相信他们会在那里。当你想到天堂,你一定会认为,因为你在这里,你也将会在那里。或许身体将不会在那里,但是你内在的持续还会在,那是很荒谬的!唯有当「自己」溶解,当所有的认可都溶解,那个解放、那个最终的解放才会发生,你变成一个空—— 所以,喔,舍利子,在空里面没有形体,或者形体是空,而空是形体。 没有知识,因为没有知者,甚至没有意识,因为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意识,也没有人可以去意识它,一切都消失了。 小孩子所拥有的「持续的自己」的概念被灵性主义者所携带着,他们继续在找寻:灵魂从哪里进入身体,从哪里离开身体,灵魂有什么样的形体,它的表现物和它的媒介物是什么,以及诸如此类的东西,这些全都是垃圾和无意义的东西。「自己」真如没有形体,它是纯粹的空无,它是广大的天空,没有任何云在里面,它是一个无思想的宁静,不被任何东西所限制,不被任何东西所包含。 一个「永久的灵魂」的概念、一个「自己」的概念,继续在你们的头脑里耍把戏,即使身体死了,你也想要确定「我将会活下去」。 过去有很多人曾经去找佛陀,因为印度这个国家被第二种自我所支配:人们相信永久的灵魂,人们相信永恒的灵魂。他们一再一再地来到佛陀面前说:「当我死了,会不会留下一些东西?」佛陀会笑,然后说:「现在是空!所以为什么要担心死亡?打从一开始就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这对印度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印度人的头脑主要是被第二种自我所占据,那就是为什么佛教没有办法在印度存活,在五百年之内,佛教消失了。由于老子的缘故,它在中国找到了更好的根,老子真的是在那里为佛教创造出一个很美好的环境,那个气氛已经准备好,好象某人已经将土地准备好,只需要种子。当那个种子到达中国,它长成一棵大树,但是它却从印度消失。老子没有任何「永久的自己」的概念,在中国,人们不会太担心这个。 世界上有三种文化:一种叫做物质主义——在西方非常突出,另一种叫做灵性主义——在印度非常突出,中国有第三种文化——既非物质主义,亦非灵性主义,它是道家主义:活在这个片刻,不要烦恼未来,因为烦恼天堂、地狱和乐园基本上是继续在关心自己,那是非常自私的,那是非常自我中心的。根据老子、根据佛陀或是根据我:一个试着要上天堂的人是一个非常非常自我中心的人,是一个非常自私的人,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内在的本质——没有「自己」。 第三个门是自尊 小孩子开始学习做事,而且享受做事,有少数人停留在那里,他们变成技术人员,他们变成演员或表演者,他们变成政客,他们变成演出者,基本主题就是「做者」,他们要向世界显示,他们能够做某些事,如果世界允许他们有一些创造力,那很好,如果世界不允许他们有创造力,他们会变成破坏的。 你知不知道希特勒想要进入一所艺术学校?他想要变成一个画家,那是他的心念,但是他被拒绝,他不是一个画家,他无法通过艺术学校的入学考试,那个拒绝很难被他所接受,所以他的创造力就变酸了,他变成破坏的,但是基本上他想成为一个画家,他想要做某些事,而人们觉得他没有能力去做它,所以他产生报复心理,而开始变成破坏的。 罪犯和政客并没有离得很远,他们是在伯仲之间。如果给罪犯一个好的机会,他会变成一个政客,如果没有给政客好的机会来发表他的政见,他会变成一个罪犯,他们是一线之隔的个案。政客随时都可能变成罪犯,罪犯也随时可能变成政客。多少年代以来,这种事一直都在发生,但是我们还没有洞察力来深入看这些事情。 第四个门是自我延伸。「我的」这个字在此是关键词,一个人必须籍着累积金钱、累积能力,籍着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来延伸他自己。爱国者说:「这是我的国家,而且这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你可以问印度的爱国者,他们继续到处叫喊着说,这里是世界上最纯洁的美德之土。 有一次,一个所谓的圣人来找我,他是一个印度教的和尚,他说:「你不相信这是唯一有这么多佛、这么多神的化身、这么多大师——南无、克里虚纳、以及其它诸佛诞生的国家吗?为什么?因为这是一块最具美德的土地。」 我告诉他:「事实刚好相反,如果你看到附近某一个人家医生每天来,有时候是内科医生,有时候是针灸医生,或自然疗法的医生;这个医生,那个医生,你会了解到什么?」 他说:「这很简单!那个家庭生病了。」 印度的情形也是如此:需要那么多佛,这个国家似乎是十分生病和病态的,那么多治疗家、那么多医生。佛陀说过:「我是一个医生。」你知道,克里虚纳说过:「每当世界上有黑暗,每当世界上有罪恶,每当宇宙的法则被扰乱了,我就会回来。」所以,为什么他在那个时候来?它一定是为了相同的理由,为什么在印度有这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爱国者是自大的、侵略性的、自我主义的,他继续宣称:「我的国家是特别的,我的宗教是特别的,我的教会是特别的,我的书是特别的,我的师父是特别的。」然而每一样东西都没有什么特别,这只是自我在主张它自己。 有少数人被这个「我的」所拉住了——教条主义者、爱国者、印度教教徒、基督徒和回教徒等等。 第五个门是自我形象 小孩子开始洞察事情、开始经验,当父母觉得小孩子是好的,他就认为:「我是好的」,当他们拍拍他,表示赞成,他就觉得:「我是好的」,当他们生气地看着,当他们对他喊叫,当他们说:「不要做那个!」他就觉得:「我做错了。」因此他就缩回来。 一个小孩子第一天入学,老师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钱宁,不要。」 老师觉得困惑,他说:「钱宁,不要?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一个名字!」 他说:「不论什么时候,不论我在做什么,这是我的名字——我妈妈会喊——钱宁,不要!我爸爸也会喊——钱宁,不要!,所以我想这是我的名字,不要总是存在,我做什么是无关紧要的。」 第五个门是道德进入的门,你变成一个道德家,你开始觉得很好,「比你更神圣」,或者是在挫折当中、在抗拒当中、在奋斗当中,你变成一个不道德的人,你开始跟整个世界抗争,将你自己显示给整个世界。 格式心理学的创始者柏尔士写了一段他的经验,那是他一生努力当中最重要的部分。他是在非洲执业的心理分析学家,他的业务很好,因为他是那里唯一的心理分析学家,他有一部大车子,有一幢大的平房,还有一个花园和一座游泳池,以及每一样平庸的头脑想要拥有的东西——中产阶级的奢侈品。然后他到维也纳去参加一个世界性的心理分析学会议,当然,他在非洲是一个相当成功的人物,所以他在想,弗罗伊德一定会迎接他,一定有一个很大的欢迎。对心理分析学家来说,弗罗伊德是一个父亲般的人物,所以他希望弗罗伊德能够称许他。 他写了一篇论文,写了好几个月,因为他想要让弗罗伊德知道他是谁。弗罗伊德读了那篇论文,没有反应,很冷淡,其它的心理分析学家也很冷淡,他的论文几乎不被注意,也不被评论,他觉得很震惊,也很沮丧,但是他仍然希望去看弗罗伊德,然后或许某些事会发生。于是他跑去看弗罗伊德,快进门的时候,弗罗伊德站在那里,他为了要给弗罗伊德一个深刻的印象,所以他对弗罗伊德说:「我是从几千哩以外的地方来的。」弗罗伊德没有欢迎他,只说:「你什么时候回去?」这话对他非常伤害,「这算是欢迎吗?」——「你什么时候回去?」整个面谈就这样结束了!他掉头就走,在他的头脑里,好象念咒语一样,继续念着:「我会表现给你看,我会表现给你看,我会表现给你看!」他努力去表现给他看:他创造出一个很大的运动来反对精神治疗——格式心理学。 这是一种象小孩子般幼稚的反应,如果小孩子被接受,他就觉得很好,然后他就准备去做任何父母想要他们做的事……如果他一再一再地遭到挫折,那么他就开始以这样的方式想:「我不可能得到他们的爱,但是我仍然需要他们的注意,如果我不能透过正当的方式得到他们的注意,我将透过错误的方式来得到他们的注意,现在我要抽烟,我要手淫,我要伤害我自己和伤害别人,我要做所有各种他们说不要做的事,我将使他们为我忙个不停,我将表现给他们看。」 这是第五个门:自我形象。罪人和圣人就是停留在那里,天堂和地狱就是停留在那里的概念。有千千万万人停留在那里,他们一直在害怕地狱,并且一直在贪婪天堂,他们想要得到神的赞许,他们希望神对他们讲:「你很好,我的儿子,我对你感到高兴。」他们继续牺牲他们的生命,只是为了要被超出生和死之外某种想象的东西所赞许,他们继续做一千零一种对他们自己的折磨,只是为了要让神说:「是的,你为我牺牲你自己。」 似乎好象神是一个被虐狂或虐待狂,或是诸如此类的东西。人们折磨他们自己,以为这样就会使神高兴。这是什么意思?你断食,然后你就认为神会对你感到高兴吗?你使自己挨饿,然后你就认为神会对你感到高兴吗?他是一个虐待狂吗?他以折磨人们来享乐吗?圣人,所谓的圣人一直都是这样在做:折磨他们自己,然后望着天空,迟早神会说:「好孩子,你做得很好,现在来享受天堂的快乐,来这里!这里有酒在河里流,路是黄金铺的,宫殿是由钻石做成的,这里的女人永远不会老,她们永远都是十六岁,来这里!你所做的已经够了,你已经挣取到了,现在你可以享受!」 整个在牺牲背后的概念就是这样,它是一个愚蠢的概念,因为一切自我的概念都是愚蠢的。 第六个就是理智的自己 它是透过教育、经验、阅读、学习或听讲而来的,你开始累积概念,然后你开始从那些前后一致的完整概念和哲学创造出各种系统。这就是哲学家、科学家、思想家、知识分子和唯理主义者所停留的地方,但是这个「自己」变得越来越老练:从第一个开始,第六个是非常老练的。 第七个是个人独特的努力: 艺术家、神秘家、乌托邦理想家、梦想家——他们停留在那里,他们总是试着要在世界上创造出一个乌托邦。「乌托邦」这个字非常美,它的意思是永远不会来临的。它一直都正在来临的途中,但是它从来不会来临,它总是在那里,但是从来不会在这里。凝视过月亮的人,他们一直在期待那遥远的、那远处的,他们总是在想象中流转。伟大的诗人、生活在想象中的人,他们的整个自我都投入在想要成为什么。另外有某一种人,他想要变成神,那么他就是一个神秘家。 记住,「想要成为什么」是第七个自我的关键词,第七个是自我的最后一个,最成熟的自我来到那里,所以你会觉得,当你看到一个诗人,他或许什么东西都没有,他或许是一个乞丐,但是在他的眼睛里,在他的鼻子上,你会看到很大的自我。神秘家或许已经抛弃了整个世界,而且或许是坐在一个喜马拉雅山的山洞里,你去那里注意看他,他或许光着身子坐在那里,但是他有一个那么微妙的自我,那么精炼的自我,他或许甚至会向你顶礼,但他是在显示:「看我是多么谦恭!」 有七个门,当自我发展得很完美,所有这七个门都被跨过,那么,那个成熟的自我就自己会掉下来,小孩子是在这七个自我之前,佛陀是在这七个自我之后,它是一个完整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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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0查看详情>> 很久没有写博客了,要说原由一大堆,但都是头脑的,不如只是看见…… 《如是演说》第三十期即将在深圳开幕,这个课程的灵感来自《金刚经》。这个课程已不只是说话,乃是修行,说话只是表面——慧于心才秀于口,言为心声!也因此不少同修对于『如是』有了甚多的讨论与探究,今特撰此文,以飨同修。 关于『如是』,最先得益于印度奥修的洞见。几次去印度探寻修行,最大的经验就是——拥抱最陌生又最熟悉的本真灵魂,如实如是于存在的本来面目…… 奥修曾说,每当你变得有觉知,不管在那一个点上,你就从那个点注意观——只是简单的注意看——其他不管。不久你就会发现,纠缠不清的头脑已经不再象以前那么纠缠不清了。事情会开始消失,然后就会有“如是”的片刻,到时候你就只是在那里,存在就在那里,在你和存在之间没有意见,一切都不为思想所打扰,不为思想所污染。“存在”存在,但是头脑已经消失了,那个没有头脑的状态就叫作“如是”。 佛陀说“如来”跟“如是”是同义词,同义——并不是说他具有“如是”的品质,他就是“如是”。 佛陀又说如来根据真实的存在来谈论。他不可能以其他方式来做。并不是他选择根据真实的存在来谈论,对他来讲没有选择。任何真实的就透过他讲出来。并不是他选择说:“这是真实的,我应该谈论这个,这是不真实的,我不谈论那个。”如果有那个选择产生,你就还不是一个佛。 如来由无选择来谈论,所以,并不是如来说真理,事实上,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来说:任何由如来所说出来的都是真理。他根据真实的存在来谈论。 事实上,是真实的存在透过他来谈论,他只是一个媒介,一个中空的竹子,真实的存在透过他来唱出它的歌,他本身没有他自己的歌。他所有的意见都消失了,他本身也消失了,他是纯粹的空间,真理能够通过他而进入世界,真理能够透过他而降临到世界。 他谈论真理,他谈论“那个是的”。 不管那个情形是怎么样,他就这样说,他对它没有什么想法,他从来不加以干涉,他不剔除任何一样东西,也不增加任何一样东西,他是一面镜子,不论什么东西来到镜子前面,镜子就反映,这个反映就是“如是” “须菩提,‘如来’跟‘真实的如是’是同义词。” 他为什么说“真实的如是”?难道也有不真实的如是吗?有,你可以练习,你可以培养某种被称作“如是”的品质,但那将不会是真实的,真实的如是不应该是被培养出来的,它是自动出现的。 比方说,当我说你能够培养,我是意味着什么?你可以决定说:“我将只能说真理,不论后果如何,即使我必须失去我的生命,我也要说真理。”然后你说真理,但那并不是“真实的如是”,那是你的决定。非真理在你里面升起,你继续将非真理压下去,你说:“我已经决定,即使我的生命濒临危险,我也要很真实。” 那是一种努力,真理已经变成了你的声望。在内在深处,你渴望成为一个烈士,在内在深处,你想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真实的人,你甚至准备为它牺牲你的性命,你是一个伟人,你是一个圣雄。然后你牺牲你的性命,但它并非真实的如是。 真实的如是根本不知道有选择。你只是真实存在的一个工具,你不介入,你不站在中间,你只是把自己缩回来。镜子不会决定说:“这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我将反映出他真正的脸,不论后果会如何。即使他对我丢石头,我也不在乎,因为他太丑了,所以他或许会生气,但是我将反映出他真正的脸。” 如果镜子这样想,那么那面镜子就不再是一面镜子。头脑已经介入了,那已经不是单纯的反映,而是他的决定。那个“纯”已经丧失了。但是镜子就只是存在,它没有头脑,一个佛也是如此,那就是为什么佛陀使用“真实的如是”这个字眼。 这个佛教的“注意”(观照)的静心——试试看,用它来玩一玩,我不能够说练习它,我只能够说用它来玩一玩。坐着、走路,有时候记住它,只是用它来玩一玩,你将会很惊讶地发现,佛陀给予世界一个穿透到你最内在核心最伟大的技巧之一。 如来如去-如实如是 心理分析学家并没有走得那么深,它也是依靠象自由联想这样的东西,但是它仍然保持是肤浅的,因为别人的“在”是一个障碍。心理分析学家坐在那里?即使他是坐在一个帘幕后面,你也知道他在那里。当你知道有人在那里,那个知道会阻碍,你无法成为一面真正的镜子,因为别人的“在”无法让你全然敞开,你只能够对你自己全然敞开。 佛陀的方法远比那个来得更深人,因为它不需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你只要在里面记住,它是主观的,它也是客观的。那个现象必须发生在你的主观,但是你必须保持客观。 只要观照,继续观照,好象它不是你的事,好象它不是发生在你身上,好象你被指派去做某件事:“站在路旁的一个角落,只是注意看任何经过的。一个女人,一个女人;一只狗,一只狗;一辆车子,一辆车子。”你什么事都不必做,你不必涉入,你是完全超然的,跟它保持距离。 它可以从一件事把你带到另一件事,有一个片刻会来临,到时候你就会走到某一个连锁最根本的原因。在你的整个存在里面有很多连锁,千千万万条线互相交织在一起,你变成一团糟,你必须慢慢地去理出每一条线,你必须来到每一条线的终点,一旦你达到了终点,那个连锁就会从你的存在消失,你的担子就减少了。 渐渐、渐渐地,有一天,当所有的线都消失,因为你洞察了引起那些线的所有原因。那些线是果。有一天,当所有的因都被洞察了,当你已经观察了每一样东西,所有的头脑继续在跟你玩的游戏,所有它的诡计和狡猾,所有的欺骗和祸害——整个头脑都会消失,好象它从来不曾存在过。 头脑是一个制约的现象,它是某些因的果。你无法直接摧毁那个果,你必须找出因。你无法只是籍着切断一棵树的树枝和树叶而摧毁一棵树,你必须找到树根,而树根隐藏在地底下。 你里面的根也是一样,这些事情必须被了解。佛陀说,把你的头脑想成星星,为什么呢?星星只存在于黑暗之中,当早上来临,太阳升起,它们就消失了。 你的头脑也是一样,它只存在于无意识之中,当意识的太阳升起,它就消失了——就好象星星一样。不要跟星星抗争,你将无法摧毁它们,它们有无数个,只要变得更觉知,它们就会自己消失。 看法的错误。你的眼睛生病了,它有某些错误,然后你就会看到那个不存在的东西。比方说,你或许会看到双重的东西,或者你也许会看到某种图样,因为你的眼睛已经不正常。如果你的肝不好,你的眼睛将会开始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如果肝脏虚弱,眼睛将会在空中看到图样、泡沫、或图形。 它们并非真的在那里,它们是被你的眼睛本身所引起的,你不能够跟它们抗争,你不能够摧毁它们,因为它们并不存在,一切所需要的就是你必须去找一个医生,你的眼睛需要治疗,你的眼睛需要被医好。 佛陀曾经说过:「我不是一个哲学家,我是一个医生,我不给你一个学说,我医治你,我不会给你理论,我只给你医药,我不谈论光是什么,我只是帮助你睁开眼睛,好让你自己可以去看它。」 瞎子无法借助于光、颜色、和彩虹的定义,唯一可能的帮助就是他的眼睛必须被恢复正常。你无法对一个聋子解释说音乐是什么,唯有当他能够听到,他才知道。经验是唯一的解释。(部分摘自奥修说《金刚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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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0查看详情>> Let It Be 如实如是 When I find myself in times of trouble 当我发现自己深陷困境 Mother Mary comes to me 圣母玛利亚来到我身边 Speaking words of wisdom,let it be 述说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And in my hour of darkness 在我最黑暗的时刻 She is standing right in front of me 她就站在我面前 Speaking words of wisdom, let it be 述说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Whisper words of wisdom,let it be 低语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And when the broken hearted people 所有伤心的人们 Living in the world agree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都将会有一个答案 如实如是 For though they may be parted 即使他们被迫分离 There is still a chance that they will see 他们仍有机会看到答案 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都将会有一个答案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都将会有一个答案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Whisper words of wisdom,let it be 低语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Whisper words of wisdom,let it be 低语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And when the night is cloudy 阴云密布的夜空 There is still a light that shines on me 依旧有光照耀着我 Shine until tomorrow,let it be 直到明天 如实如是 I wake up to the sound of music 我被音乐之声唤醒 Mother Mary comes to me 圣母玛利亚来到我身边 Speaking words of wisdom, let it be 述说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都将会有一个答案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There will be an answer, let it be 都将会有一个答案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Let it be, let it be 如实如是 如实如是 Whisper words of wisdom let it be 低语着智慧的话语 如实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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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0查看详情>> 乔布斯是从接触一本书开始改变他的人生轨迹的。这本名为《禅者的初心》的书告诉人们,禅者的心,应该始终是一颗初心,必须归复自己无边的初学者的心,不受各种习性的羁绊,只有这样,才能忠于自己,同情众生,并且切实修行。“Stay hungry, stay foolish”乔布斯的这句名言,可说是对“初心”的一种最好的诠释。 禅宗的修习对乔布斯的有着巨大的影响,在他的人生历程中,不管是确定产品设计,还是公司战略发展,甚至直面死亡的挑战,乔布斯一直都是在追随他的心。乔布斯意识到,基于直觉的理解和意识,比抽象思维和逻辑分析更为重要。 禅是直觉、是直指人心的简洁 禅带给乔布斯的是一种洞见本质的能力、对事物专注的能力、对简洁的热爱。禅修磨炼了他对直觉的欣赏能力,教他如何过滤掉任何分散精力或不必要的事情,在他身上培养出了一种基于至简主义的审美观。 乔布斯终生保持了禅坐冥想的习惯。乔布斯从不信任通过市场调查或集体讨论最后拍板决定产品,他更多地依赖他个人的直觉。他的办公室有两百多平方米,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在决策新产品前,他会一个人呆在宽大的办公室里,地板中央放一只坐垫,开始禅坐。他面前的地板上,呈半圆形摆放着几款不同的样品,等他结束静坐睁开眼睛,他就凭直觉从中拿起一只样品,那就是苹果即将推出新品。而他的基于冥想而来的产品选择,一再被市场证明是明智正确的。当心定下来的时候,直觉会非常的清晰、敏锐。 “我开始注意到比感官及意识更高的层次——直觉和开悟,这与禅的基本理念极为相近。我跟着我的直觉和好奇心走, 遇到的很多东西,此后被证明是无价之宝。”这是乔布斯1983年的讲话,可见,乔布斯对禅当时已有较深的体悟了。 禅要求人们放弃已有的知识和逻辑,用源自内心的感悟去解决问题。所以,禅是一种方法,不是尽可能多地积累知识,而是通过提升觉知来获得“看见一切事物的真如实相的智慧”。 乔布斯一直在做减法,他在做产品上有一种哲学的高度,他真的能够依照直觉做取舍。事实的确如此,乔布斯简化着自己的生活(他钟爱的黑色毛衣、体恤衫和一条蓝色牛仔裤的装扮,从来不过夜生活),也简化着自己的产品:只生产伟大的产品。 纵观乔布斯重回苹果之后推出的一系列产品, iPod、iPhone、iMac、iPad等,共同的也是最鲜明的一个特点,就是简约。最直观的外观、最简单的操控方式、最直指人心的功能设计。 乔布斯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了解消费者需要什么。偏离这一点时,他就会陷入困境。只要他坚持自己的直觉,无论面临多大的挑战,他总能独占鳌头,这归之于乔布斯的灵性的直觉。 禅是了悟生命本质的修炼 病痛是一种磨难,病痛也令乔布斯更加洞明世事,超然物外。他说,“疾病像一种人生责难,不由得人不思考。”乔布斯动容地说道,“记住自己随时都会死掉……你已经一无所有了,没有理由不去追随你的心灵。” 乔布斯在斯坦福大学毕业典礼的那场著名演说中告诫年轻人:“你们的时间很有限,所以不要为别人而活。不要被教条所限,不要活在别人的观念里。不要让别人的意见左右自己内心的声音。还有最重要的是, 你要有勇气去听从你直觉和心灵的指示——它们在某种程度上知道你想要成为什么样子,所有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 乔布斯曾经给比尔•盖茨的评价,可能会帮助我们有所理解。乔布斯说:“如果他磕过药,拜过佛,他就完全会是个更有想法的人。” 禅改变了乔布斯,而乔布斯则通过禅改变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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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7-30查看详情>> “我是谁?”其实并不是一个问题,因为它没有答案;它是无法回答的。它是一个工具,不是一个问题。它是被当做一句咒语来用的。当你不断向内问询,“我是谁?我是谁?”你并不是在等待一个答案。你的头脑会提供很多答案;所有那些答案都必须被否决。你的头脑会说:“你是生命的本质。你是永恒的灵魂。你是神圣的。”等等诸如此类。所有那些答案必须被否决:Neti Neti——你必须不断地说,“非此,非彼。” 当你否决掉头脑所能提供和想出来的所有可能的答案时,当这个问题保持无法被回答的时候,奇迹就会发生:忽然这个问题本身也消失了。当所有的答案都被否决掉,这个问题就没有动力,内在没有任何支撑了。它就扑通落下,瓦解坍塌,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问题本身也消失的时候,你就会知晓。但那份知晓并不是一个答案:它是一份存在性的体验。任何话语都无法表达它,或者,无论你说什么都是错的。不管你说什么都会扭曲它。它是最终的奥秘,无法表达,无法定义。没有语言能足以描述它。甚至“生命的本质精华”这句话都不够;甚至“神、上帝”这个词也不够。没有什么足以来表达它;它的本质就是无法表达的。 但你就是知道。你就是知道,像种子知道如何生长一样—— 不是像了解化学或物理或地理或历史的教授,而是像那花蕾,知道如何在清晨绽放。不是像知道上帝的牧师,他只是在周边打转,只是在转圈圈。 知识只是隔靴搔痒:知晓是单刀直入。但当你直接穿透进入存在那一刻,你作为一个分离的实体就消失了。你不复存在。当知者不存在的时候,知晓就发生了。而这份知晓不是知道关于什么——你就是知晓本身。 所以我无法说,Sander,在“我是谁”这个问题里的“我”是什么意思。它没有任何含义!它仅仅是把你引入那未知的,引你进入那未标注的,引你进入那头脑无法进入的的一个工具。它是一把将头脑连根斩断的利剑,只剩下无念的寂静。在那片寂静里没有问题,没有答案,没有知者,没有已知,只有知晓,只有经验着。 这就是为什么神秘主义者看起来似乎很难表达它。他们中的很多人因为意识到出口即是错所以保持沉默;你一说,就错了。那些讲出来的,他们都带有一个附加条件:“不要执着于我们所说的。” 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关于它只要你一说,你就把它给歪曲了,你就已经背叛它了。它是如此亲密的知晓,无法言传。 “我是谁?”这个问题就像一把剑一样,砍掉头脑能想出来的所有答案。禅师们会说它是一个公案,就像其他的公案。有很多公案,有名的公案。其中一个是:“找到你的本来面目。”门徒问师父,“什么是本来面目?”师父说,“在你父母出生之前你就有的那张脸。” 于是你开始对此沉思:“什么是我的本来面目?”很自然的,你必须否认你所有的面目。很多面目都会开始浮现:孩童时的脸,年轻时候的,步入中年的,苍老的,健康的,病时的……各种各样的面目会——浮现。它们会在你眼前浮过,并宣扬说,“我就是那本来面目。”而你必须不停地否认。当所有的面目都被否认掉,只有空无留下来的时候,你就找到了那个本来面目。空无就是本来面目。零是最终的体验。空无——或者更确切的说,无物——正是你的本来面目。 或者,另外一个有名的公案是:“单手拍掌的声音。”师父对门徒说,“去听单手拍掌的声音。”这显然是荒谬的:一只手不能拍掌,不拍掌就没有声音。师父知道这个,门徒也知道这个。但当师父说,“对着这个静心。”门徒就必须照做。 他开始下功夫去听单手拍掌的声音。很多声音闯入他的头脑:鸟儿的鸣叫,流水的声音……他立刻冲到师父跟前,说:“我听到了!流水的声音——不正是单手拍掌的声音吗?”师父重重地敲他的头说,“你这个笨蛋!回去,继续静心!” 于是他继续冥想,而头脑继续提供新的答案:“风掠过松树的声音——这个肯定是答案了。”他如此匆忙!每个人都如此的匆匆。他很不耐烦地跑到师父的门前,有些不安,也有些害怕,但也许这就是答案呢…… 但他连一个字都还没说师父就打了他!他非常迷惑不解地说:“这太过分了!我甚至一个字都没说,我怎么就错了呢?你为什么打我?” 师父说:“这不是一个你是否有说或没说的问题。你是带着答案来的——这就足够证明你错了。当你真正找到答案的时候你不会来;没有必要。我会去找你。” 几年过去了,然后有一天它发生了,确实没有答案。起初门徒知道没有答案,但那只是头脑上的知道。现在他是从他最深的内在知道:“没有答案!”所有的答案都蒸发了。 所有的答案都蒸发的确切标志只有一个:问题也蒸发了。现在他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做,甚至都不在静心。他已经忘了那个问题:“什么是单手拍掌的声音?”问题已经不见了。只有纯然的静寂。 路是有的……在师父和门徒之间存在着内在之路。现在师父跑向门徒。他敲他的门。他抱着门徒说:“所以它发生了是吗?就是这个!没有答案,没有问题:就是这个。啊,这个!”